包裹胥寒钰阴茎的屁股突然痉挛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胥寒钰轻抚掌下的身躯,雄虫的精神力细细把艾斯丘包裹,提供一种名为雌虫气息的安慰剂。
粘腻屁股的雌虫发出细微的呼声。
蔓延在艾斯丘身上的雌藤以一种诡异的力量开始产生碎痕。
那里的枝蔓已经缠绕上雌虫的手腕,艾斯丘的手臂腕骨分明纤细得像是用陶瓷烤制的娃娃,在胥寒钰身下被骑出的汗水仿佛被精心涂抹的蜜汁,在肌肤荧亮,因为顶动颤抖。
“唔……咕…………”
然而当那些藤蔓真正破损的时候艾斯丘是没有声音的,
他安静的似乎真的成为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无声度过被雌藤的尖刺扎满全身的时间。
偏偏千疮百孔的精神域里流入了一股浑厚又熟悉的气流。它们像是某种特殊的液体把里面修补。
“你哭了。痛吗。”
被拳头开扩也没有哭泣,被雌藤制裁也没有脆弱的艾斯丘哭的无声无息,如果不是他的精神域还向胥寒钰敞开胥寒钰也难以捕捉这一点感伤的疼痛。艾斯丘的身体没有动,精神域里的缠绵却不加掩饰。它们直白地邀请雄虫的精神力扎入,裸露出大片上次标记还没有撒上主人气息的位置。
使用雌藤的雌虫冲破藤蔓的射精是凶残的双刃剑,既划开了束缚,也给予了不服管教的阴茎应得的疼痛,它们气势汹汹,不知向哪里汹涌。此时的艾斯丘除了一开始的不受控制,之后的阴茎汁液徐徐,晶亮的水流清澈,不像是受苦的模样。
雌虫生理得到彻底满足后的余韵。
黏黏糊糊的是他的精神域,亲着胥寒钰的精神力触手。
艾斯丘抬起眼,和他趴下的时候一样,位置正对着安特尔。
“……呼………………”
不是他发出的呻吟。
那军雌贪心不足,抱着分给自己的精神体还要艾斯丘身边是雄主。他得到了,此时正被夹在两个分身之间,做着三明治里的夹芯。只是这夹心明明承载不住还不认输,粗喘着张开自己。
胥寒钰可以感觉到刚刚还柔软如棉的穴道一下子锁紧,身下的雌虫在努力提肛,紫色的眼里流露出不服气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把雌虫的屁股揉开:“在想什么,你的屁股是我打开的。我要给安特尔扩肛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我想看他自己张开而已,这个速度你也要比?”
艾斯丘的眼睛里经常流转神秘莫测的神色,现在却很好读懂。他的屁股也不肯放。
把艾斯丘的屁股揉团乎了,胥寒钰的手指突然一提。不知被按到何处的雌虫受了惊,屁股缩成坚硬的一团,内里的通道跟着挤压到了极致。
“我要把你收紧了也是分分钟的事情。”雄虫说。
艾斯丘身子上的力这才卸了,任意主人玩捏调弄。只有偶尔眼尾似有似无地看向安特尔那边。
现在想想,安特尔吃的还没他深。
安特尔才能被主人进到哪跟哪啊。
“笑什么?”
艾斯丘嘴角的弧度复又放下,尖端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