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只能将罡气聚于下肢。他想和殷月城双修,只能依靠殷月城主动吸纳他的罡气。否则他若是有本事自行引导,暴乱罡气就与寻常内力无异,又有什么可怕了?
殷月城哈的笑了一声,心想:“他妈的,你横什么横?到头来还不是得求我?”把头一昂,神色决绝刚烈,大声说道:“你有种就憋死我,反正我死也不帮你。”
鄢雨空说道:“是么?”抬起右手,轻轻抚摸殷月城的阳物。
殷月城的阳物憋得狠了,稍稍一碰就激发无尽快感和无尽痛苦。他啊的叫了一声,性器由红变紫,肿胀至极,身体剧烈颤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鄢雨空注视着殷月城痛楚难忍的表情,说道:“你若是助我行功,我就解开你的穴道,否则永远把你囚禁在这儿,夜夜经受这般折磨。”
殷月城疼得头晕目眩,如同被架在熊熊大火上反复蒸烤,从头到脚大汗淋漓。
但鄢雨空越是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他越是不肯求饶,颤声说道:“你这臭腌鱼手段好狠毒……老子……老子和你同归于尽,咱们谁也别想好!”
鄢雨空面不改色,五指握住他的阳物,开始用力揉搓。
殷月城放声大叫,又是舒爽又是痛苦,浑身汗如雨下,呼吸如拉风箱般粗重急促。
鄢雨空见他总是不肯服软,又用右手食指抚摸他的后穴。
那娇小洞穴早就被鄢雨空的阳物撑得严丝合缝,可鄢雨空指尖发力,居然猛地撬开穴口,手指贴着阳物硬生生挤入了穴道!
殷月城的下体同时纳入了鄢雨空的手指和孽根,只觉得身前身后都膨胀到了极点,忍不住惨呼一声,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身子如脱水之鱼般剧烈抽搐。
接着他一下子瘫软在鄢雨空怀中,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鄢雨空给予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居然只用后穴就高潮了!
这一下,倒是大出鄢雨空意料之外。
他只觉得殷月城体内急速收缩,四面肉壁拼命挤压自己的性器,头皮一阵发麻,一时按捺不住,终于也泄了身。
鄢雨空气息微乱,猛烈咳嗽了一会儿,举目望向铜镜。
只见殷月城的阳物仍然硬邦邦翘着,后穴塞了一根阳物和一根手指,穴口磨得一片通红。
鄢雨空想了想,缓缓抽出手指。
那小穴暂时还不能闭拢,缝隙中流出一股股浊液,弄得殷月城大腿之间湿淋淋的一塌糊涂。
鄢雨空目光上移,又见殷月城胸口剧烈起伏,两枚乳首和小巧泪痣颜色一般血红,双目失神,气若游丝,满脸都是泪水,唇角溢出一丝丝津液,乌黑的发丝凌乱不堪,胡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
这么一副意乱情迷、虚脱无力的模样,竟然别有一番诱人美感……
鄢雨空安静了一会儿,说道:“殷少侠,你的身子跟姑娘也没有差别了。”
殷月城喃喃说了些什么,两眼一闭,彻底昏死过去。
鄢雨空微微蹙眉,用力掐殷月城的人中,又按摩他的胸口。
殷月城也不知是真昏倒还是假昏倒,始终闭目不醒。
鄢雨空秋水般的眼眸云烟翻涌,淡淡说道:“你尽管倔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和你耗。”
——话虽如此,其实鄢雨空心知肚明,这一回合是他输给了殷月城。
鄢雨空摇着轮椅来到床边,托起殷月城的身子放在床上,取下他手上绳索,解开他身上穴道,径自离去了……
殷月城昏昏沉沉中不觉外物变化,只觉得自己身体载浮载沉,忽冷忽热,魂魄似乎飘飘荡荡离体而去,说不出的憋屈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闻到一股幽香,身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似乎有人在擦洗他的身体。
他神智迷糊,料想是昨天那四个小童又来服侍,鼻中哼哼几声,死样活气地说道:“我要吃烤牛烤羊、烤鸡烤鸭……必须烤得外焦里嫩,油水淋漓,再切碎了一口一口喂给我……他妈的,我昨夜可遭大罪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有人微笑说道:“我瞧这鄢家只有烤鱼,鸡鸭牛羊是一概没有的。”
殷月城吃了一惊,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白衣公子坐在床边,面目清雅俊秀,眼睛狭长斜飞,脸上爱怜横溢,正是白狐谢雯卿。
殷月城登时惊醒,一骨碌翻身坐起,不慎牵连到了下身。
他的性器从昨夜一直肿胀到现在,稍一移动,便疼得钻心刺骨,连忙捂住下体,脸色煞白,颤声说道:“狐狸精,你……你怎么来了?”
谢雯卿伸手扶住殷月城,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叹了一口气,说道:“鄢少爷想和你练功,你却执意不肯,他没法子了,便让我来劝你。我想以你的性子,你不愿意做的事,打死也不会做,我就是说断了舌头,你也不会听我的。但我很是挂念你,便答应了他,他就派人送我到你屋来了。”
殷月城听到“鄢雨空”三个字,昨夜的经历便在眼前一幕幕闪过,牙关咬得喀喀作响,说道:“臭腌鱼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