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做说客,真亏他想得出。”
他先前昏睡不醒的时候,谢雯卿给他擦拭身子,将他身上破布尽数除去,瞧见他后穴红肿,阳物紫得发黑,显然遭受了一番非人虐待,心中颇为不忍,说道:“殷儿,你这样折磨自己,鄢雨空却丝毫无损,这……这值得么?”
殷月城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识好歹?是不是觉得,倘若我陪姓鄢的练功,大家功力都有涨进,我也不必到处抓人陪我练功,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我告诉你,我这人就是这样古怪的性子,半点儿也受不了威胁强逼。”
越说越怒,气愤愤说道:“姓鄢的若是好言好语央求我,我未必不肯帮他。但他武功高强不把人放在眼里,随心所欲欺辱别人,那我就偏要和他对着干。”
其实谢雯卿内心深处,也不愿殷月城和鄢雨空行房,但殷月城落到今天这般地步,还不是为了救他谢雯卿?他岂能眼睁睁看着殷月城活受罪?于是轻声说道:“人生在世,委曲求全在所难免。”
他这句话说得格外酸楚,又怕殷月城答应,又怕他不答应,情丝牵缠,愁肠百结,浑然不是个滋味儿。
殷月城双眉一轩,大声说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他妈的我做人不能一点骨气都没有罢?”
谢雯卿说道:“可你的身子怎吃得消……”
殷月城说道:“人又要讲骨气,又要活得舒舒服服,天底下可没这么好的事,我权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瞧瞧是臭腌鱼狠,还是我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