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的尾端蹂躏,少年被挤压出低微的呼叫,迎来了内尔瓦和黑魔的回归。
雄性在外觅物,伴侣在内寻欢。
类人什么感觉蓝果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是人类,这一点会变得很麻烦。
显然,在这里也没有那么轻描淡写。
少年的呜咽弥漫在林间。
身上和体内都被涂满了体液的人类别他的类人瓜分了时间。此时被拖拽到林间,在藤蔓的挤压下跪在地面上被搓洗。
“啪”
藤条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蓝果惊叫着从屁股里喷出水来。
他的四肢都被缠绕,藤蔓像是绳索也像是提线,此时的人类要做什么动作都不过是内尔瓦一个念头的事情。
而与他的狼狈不堪不同,内尔瓦站得离他有三米远,几乎是冷眼旁观蓝果此时的模样。
灌洗,抽打,倒吊,哭泣。
无论是肠道口腔还是阴茎,都被这个藤族的类人玩得彻彻底底。
有时候这个藤的样子像是要覆盖蛇留下的痕迹。有时候它们又过于的迎刃有余,仿佛对奴隶毫不在意的奴隶主。
“噗”
再次从口腔中呕出大量液体。蓝果无力地伏在地上。
藤蔓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他仿佛陷入触手过度繁衍的洞穴之内。无力的肢体滑入缝隙,几乎要被藤所淹没。
嘴里流出的液体无色无味,从被灌满的胃里反涌上来,沿着食道逆流向上,泌到口腔里面被呕出。
内尔瓦给蓝果灌的似乎不是什么药物,没有什么功能,但他似乎就是不想用水。
很快,另一根藤蔓伸出来沿着口腔塞进去,再次往蓝果的体内注入液体。
蓬勃的体液,药藤分泌的汁。可以感到嘴里藤蔓的鼓动,贯穿食道直达胃部。隔着植物气息的皮肉把药藤指定的液体灌入人类的腔体。似乎要把整个躯体注满。
其实也差不多了,上面的胃,下面的肠。
内尔瓦进的太深,往各个腔口往内灌满了整个躯体。蓝果晃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自己肠道是如何纠结排列的。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胃和膀胱到底有多大。
咕噜咕噜的水声,蓝果一动就晃荡起来。身体里的水也会隔着皮肉击打,像是要把他打穿一样。
如果操果的力量没有被洗干净,屁股里的藤蔓应该可以自己从嘴巴里穿过去。
或者嘴巴里的藤蔓可以自己穿过屁眼。
一个被吊着枝蔓上的人。
贯穿的身体一根枝蔓就可以通到底。抽插起来也方便很多。
蓝果是不介意的。
是内尔瓦很介意的样子。洗掉了药效,现在又这么折腾他。
人类已经懒得求饶了。今天的内尔瓦就像要把他盥洗到破一样,就是一个劲往他身体里塞枝条灌汁液,让后逼他喷出来。
现在破罐子破摔的人类也懒得控制闭穴挤压一类,任人宰割地敞开身体,把控制权交给一个类人。
无论是被无理的藤蔓抵着肉体抽打出液体,还是被吊在空中像个破袋子一样被控制着滴漏还是喷射,都没关系了。蓝果就想无脑躺。
他今天经历的够多了。又是被注满了水还要被枝丫塞住在他体内残忍搅动还不给射,又是被吊着像花园里园工手上的水管一样流出汁液。蓝果觉得自己就是个花园里的花洒,水管是内尔瓦,浇灌的还是内尔瓦。被藤蔓插着,往里面注入水,贯穿,然后浇在藤蔓上。
沙哑的咽喉再叫不出声。被逼迫急了的时候偶尔也只能张着嘴,无助得发出没有人听得到的哀鸣。
再一次被擦着黏膜灌入的时候,蓝果觉得自己是一床快被洗破的床单。他脑中浮现出阳台的场景。日光正好,晒在洗衣机上,拿出的床单是全棉的材质,被使用过多年十分柔软,但在那一天化了。编制露出痕迹,平面不堪一击。在阳光下仿佛透明。一拉就破。
“咕——”
从嘴中吐出一股黏液,分不清黏糊的是藤的分泌还是自己的体液。
蓝果觉得自己要化了。
“他看上去要化了。”
液体从嘴里涌出去,蓝果在努力不要让它们从鼻腔里涌出。那种窒息格外痛苦,因为一不小心液体进入肺部会疼很久。
“你把他洗了多少遍?他看上去要被洗破了。”
蓝果没有很努力避免,因为如果被发现自己的动作,内尔瓦可能故意欺负他的鼻腔。
那一次细小的枝蔓从鼻腔穿过,擦过整个敏感到会应激反应的鼻窦,从蓝果的口腔里穿出。
那一瞬间蓝果无法判断自己的挣扎无助是因为被摩擦的鼻窦,还是被吸入肺部的枝蔓上的水汽。
有时候内尔瓦的控制欲强的不可思议,蓝果也会担心自己不顺从一点就会被惩戒得承受不住。
“咔……咳咳……咳……”咽喉被水流刺激到几乎麻木的蓝果咳嗽得转过头,他这才看到湖边的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