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唔——“

礼仪城设置了城墙阻隔。

充满现代感的白色金属城墙偶尔缝隙间露出浅蓝色光。在墙根处，是污秽无尽的交媾。

藤蔓游走在蓝果身上，看着那些人影嗤道：“越禁止，越追捧。”

“有些是闻名过来的挑衅者，有些是来回忆过往的。一些是被惩罚的人类。”蛇的上半身是貌美的男子，他软在蓝果身上宛若无骨，披散的发丝纠缠在人类躯体上，被远行产生的汗水粘住。

他们大概是能分辨这三种人的。第一种面带狂妄和挑衅，第二种羞耻又乖巧，最后耻辱得脚尖都在颤抖。

蓝果让蛇抱着，身体还有些疲倦——长途跋涉是有些累的，但其他方式跋涉似乎会连意识都会飞走。比如隔壁刚刚到的人类还黏在类人身上，失去意识的身体攀附住习惯的雄性，被肏得迷糊的眼里没有这个目的地。他的类人把他往上拔，引起一阵哭喊求饶。

“啊——————”

那个人类发出濒临死亡的哀鸣，性器却在兴奋得抽动。以蓝果的经验来看是尿都被肏空了。

这也是蓝果大多数时候拒绝在类人的触手，尾巴，阴茎上赶路的原因。

周围准备进城的类人都在整理人类的衣服。

这里是礼仪城，和外面不一样。

“0号，他可真会选。”一路以来药藤对此都颇为不满。礼仪城也有很多主题，0号礼仪城是对人类最苛刻的；他们针对处在下方的人类，男性。这点蓝果在路上被科普了。

如果要蓝果形容，0号礼仪城应该算是绝佳的羞耻play场所，并且偏向bdsm群体。会是蓝果这样人类的理想城。

所以蓝果听到只是笑笑：“承受不住了还可以出来不是吗，到时候我会求你们的……或者求愿意帮我的人。”

0号礼仪诚的成年板块，给予了类人极高的权利。深知人性的蓝果对类人和人类在里面迷失的可能有所预期，但他还有天道。抛却这点危险，剩下的只有诱惑。

他当然也喜欢外面的世界，肆无忌惮的放纵。但对于他来说，太像梦，不真实。

欲望被苛责，性癖被责怪，然后在外面表现得光鲜亮丽，在暗处被惩罚占有到哭求，才是会让蓝果觉得自然的世界。

曾多少个夜晚，他希望亲自动手的人不是他自己。

他指望一位高大冷静的男性掌管他。

掌控，训诫，折辱，礼仪。

整洁下的崩溃。

喜欢高潮的时候他在另一个男性手下……

……

换回蓝果意识的是内尔瓦，类人面色黑沉。作为这里最了解蓝果过去的类人，最担心蓝果——从蓝果的描述里他应该在礼仪城长大。一个经历了极严苛的羞耻心训导的人类，却没有自己的类人。比起简单的意外，更像是被极有耐心的类人掌控，玩弄。

可以不需要肉体的，定居在0号城市，对人类的控制和改造及其擅长的AI，似乎符合所有标签。

蓝果说不是，但没有什么用。

【欢迎】AI在蓝果脑内直接传达。

礼仪城的门被打开，蓝果脑内出现一条路。

【我建议你在门口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你也可以拒绝。】

摆在门口的悬浮架上是一整套服装。早已习惯了粗麻盖身，药藤铺路的蓝果显然不想如此贴身的衣服穿上自己此时汗湿且沾染尘污的身体。

【我在你未来的居所等你。】

理智上蓝果清楚自己现在的打扮步入这家乡一样的城市会怎么样。

感性上他愉快地放任自己。他甚至嘴角带着笑，步入了这块空气里都是调节剂的城市。

皮肤体感26度，人类最舒适的温度。

轻微的空气流通，适宜的湿度。空气里的粉尘系数极低，还有清新的气味。

被照顾得很好的人类。

被拘束得细腻的人类。

那些眼光明显在说蓝果是多么的不知廉耻。

就像看西餐厅里大声吹牛踩桌嚎叫的无赖泼皮。

那样的眼神。

熟悉到蓝果似乎回了家。

是呀，如果在家里他这么穿就会有这样的眼神。

男人怎么能不找女人。人类怎么能喜欢异种。他怎么能放开了谈性。他怎么能有这些离奇的性癖……

在这样的眼光下几个类人都变得收敛，这就是环境。

蓝果一路过去，前往0号说的居所。

“啊！”远方一个男孩跑过来，“你的训导者没有给你准备衣服吗？太过分了，他明明知道你刚来……”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上蓝果的身体。蓬松的发带着阳光的气息，身上的衣服是清爽的皂香。

“他准备了，”蓝果说，“但我身上都是汗。”

男孩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屠宰场的羊羔：羊羔一直生活在自由的草原，所以来到了屠宰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