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缩紧，看着里面的小枝被挤在一起，很快被松开挤出。

内尔瓦就安静地陪着蓝果，直到最后几根小芽被送出去。

那些个别的芽挤得很里面，还迷了路，往里往外地走，过了好久才被松向正确的方向。

蓝果排完之后好好的喝了水，张着屁眼喘气。他的穴口还湿润，床榻一片植物的幼崽。一些不是类人的种木木的不太会动，一些类人种已经开始各自寻找生长的土壤。一些甚至企图驻扎上蓝果，被霸道的类人拿粗长的药藤挥开。

破晓的光已经照亮了医务室，蓝果这时候同意了校医的建议，想去校医的起居室洗澡。

“不……我在医务室的洗漱区洗一下就好，麻烦帮我带一套衣服。学校应该有备用的衣服。”他又反悔到。

“蓝果。”内尔瓦想让人休息一天的。

“啊我还好……中间睡了，”他说的是自己晕过去的一段时间，“就是有点虚弱。我可以摄入一些咖啡因吗？也不在哺乳期。”

蓝果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先补充了一下体力，再缓缓窝进抿唇的类人怀里。

他看着窗外，和内尔瓦一起看了日出。

那不是咖啡因，药藤给予的体液确实也有提神的功效。人类指挥着内尔瓦再帮自己洗了个澡，而自己则补了个觉。除了洗里面的时候醒了两次其余的时间都睡得很好。

最后蓝果窝在内尔瓦的胸膛上看课表。而内尔瓦此时在摆弄自己的苗。

药藤搬来了好大一片培养土，玻璃缸里每一层土的不一样都看得清楚，此时内尔瓦正为每一颗苗配土壤。

“别这样看我，内尔瓦。”蓝果说。

类人总想阻止人类通宵，偏偏人类并不承认自己通宵了：“你很疲倦，不然不会需要提神的药剂。”

人类：“是有些精力不足。”

下次找个时间充裕的时候，再怀个内尔瓦吧。

他其实有听到内尔瓦说了什么。因为一些不知名的特异性，他可以直接听到内尔瓦在想什么。

真正药藤族的繁衍其实要很久。就像蛇放入他体内的东西一样，像虫皇一次次地挑战底线。类人为此要准备很多。

蓝果没有得到咖啡因，他做了一个更风险的动作——他电击了自己的精力区。

【伦：AI用来控制人类大脑的手段，在那段黑暗时代曾经被较为广泛地使用。】

昨天蓝果有听到0的声音，也看到内尔瓦把0屏蔽了。但蓝果其实还可以主动联系天道和伦。

那时伦的声音和天道特别像，他有点不好辨认，但总之他得到了一些能和天道对话的人类才知道的东西。

那些内尔瓦也没有提到，这个学校也不会教的，“黑暗时代”的事情。

蓝果想：是他的话也会藏起来。

谁都有想藏起来的东西。AI黑暗时代里的手段就像文明世界里他的房间那样，也应该会藏起来的。

现在再去深究那些东西到底是人类自己研究出来的还是AI去研究的已经没有意义。

只是直觉上他知道黑暗时代的东西，数字小的AI应该会用。起码0大概是会的。

只是可能又要牵扯到天道的允许，AI的权力争夺，特殊磁场地点的建设。礼仪城。

真是个好城市的。

【你失联了一晚上。】

0再次出现的声音可以说严肃。

【我答应清帮清记笔记的，0。】蓝果懒懒软在校医身上，看着天花板。这里有AI设计的磁场的话，一定也会有AI的眼睛。监控，那样随着技术最先发明得到处都是的东西。

在蓝果原来的世界，监控就只需要一根针的空间了。

那时候大家就会让人类警惕：到别人的领域里去小心那些插座，WIFI，电话，遥控器，甚至任何一个联网工具的摄像头。

嗯，肠道剖面探入也算摄像头的一种。

【……】0那边的声音停了很久，才听到他叹息一声。

蓝果得到了他要的笔记。

做了一点点的交易。

和校医类似的交易。

【0：以你的论，你根本不用特地去问校医。】

蓝果露出了一个持宠而娇的笑容。

他甚至都有点觉得自己太欺负0了，于是他问0：【你也有自己喜欢的性癖吧。可以现在发我学习一下。回去的时候让你检查。】

【所以你今晚会记得回来了，对吗。】

蓝·渣渣·果没有直接回答0的问题，但他接收了0发来的视频。

晨间的音乐响起来，他在内尔瓦的身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亲了一口：“早安。”

人类的笑容霍霍生辉，尤其被阳光洒下：“我去上学了，校医。”

内尔瓦正厌烦地驱赶AI的波长。闻言拉下蓝果给予了一个深入到咽喉的吻：“别在外面玩疯了，我的人类。”

“你也可以随时回来。我是你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