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校医院里,蓝果趴在校医的休息室里,汗湿的身体染深了床单,蜷缩在床上的身体咬着被褥哭泣。
内尔瓦无奈地用藤蔓安抚蓝果的身体:“让你去员工宿舍你又不愿意。”
“那里……哈呼……隔音……太……唔差……呼……”
内尔瓦笑笑,眼睛看向外面。医务室关的早,这样彻夜亮灯的日子已经引来教管和保安多次了。前几次他还可以享受蓝果羞涩躲藏的模样。现在天色暗下去空气也变得湿冷起来,他是不愿意蓝果将就在医务室的薄被里的。但显然人类有其他顾忌。
“不——唔唔唔唔————————”
哪怕叼着枕头悲鸣也不愿意去校医的起居室,其实前面提到,怕被别的老师看见。
校医还没有和他绑定。
“我有训导者资格鉴定……”内尔瓦已经收了眼镜。看着已经被他播种的人类神色柔和:“绑定之后不会有人对你出入训导者的房间有异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类的身躯拱起,赤裸的身体上汗液滴落,仪器里显示出他肠道的现状:那些花粉已经混着人类的黏液团成种子,在人类的肠道里生根发芽。
它们扎的是人类的躯体,被驻扎的人类发出足够可怜的悲鸣。何况它们触角如此多,细密的种团几乎扎满了人类肠肉所有的间隙。
显然此时的蓝果已经无力回应内尔瓦的言语了。
“呜——呜唔唔唔唔——————”
几乎要把自己闷窒息一样,蓝果的头深深埋在枕头里。他哭着弯曲脊背,现在从外面只能看出他的困苦,难以脑补出他真正经历的。
那些细小的枝丫挤入任何缝隙,侵占每一丝土壤。它们钻入人类的穴肉,在敏感的黏膜上跳舞,在被改造的可怜皮肉上扎根。
蓝果还记得要受不住的时候去喝水。
他会自己去勾床边的水杯,空杯等内尔瓦帮他补充。也十分信任地类人装什么就喝什么。有时候他甚至会自己抓起类人的藤蔓吮吸。对药藤来讲这是足够让他们神魂颠倒的反应。
因为这是他们的类人。完全信任他们的类人。
内尔瓦无奈地帮助现在这个不让他抱的人类,只能从监控里看到种子的进度。
好消息是它们已经开始抽芽了。
人类的呼唤变得更加可怜无助。内尔瓦任由对方开始抱着自己的藤蔓啃咬。植物的汁液会从里面灌入人类体内,帮助那些种子吸到自己需要的。从另一种角度来讲,药藤已经入侵并且占有了人类的体液循环系统。
“呜呜呜呜呜呜……”
种子们长大了。它们在人类的体内得到了足够的呵护和营养,抽芽撑开了人类的肠道,摩擦着相互挤压着寻求新的空间。
“不唔……灌……不要……呜呜呜……”
内尔瓦没有塞入自己的阴茎,他使用的是藤蔓。在人类的肠肉里注入不知名的液体。
“乖,”校医抚摸人类的脑袋,“我要给它们一些营养。现在还不知道会长成哪种植物,所以需要尝试很多类型。”
“多……呜呜……怎么……可以啊……”
像内尔瓦这样很容易就播种成功的类人在人类身体里孕育的往往不是自己的种族。可能是同种的类人,可能连类人都不是。
内尔瓦只有一边安抚蓝果一边轮番注入液体,争取让每一丝苗都得到适合他们的。
人类的肚子被灌大。肠道的撑开被剖面直播明晃晃地显示出来。本来闭合的肠道打开后那些扎根更加明显,仿佛被扎满的肠道被注满,显现出它现在是被驻扎的洞壁。可悲的,不像人类。
不像被当做人。
内尔瓦预料到蓝果的哭泣。大多数类人下种的时候人类都会很难受——平日里他们伪装的相似被撕裂,类人向他们的人类露出人类最厌恶,最惧怕的,非人类的一面。他还不能在这种时候使用安魂的药剂,这会大大削弱种子的存活率,并且事后人类依旧记得他们熬不过的经历。
相反,熬过的人类会和类人更加亲密。
甚至可以做一些更加类人的性。
内尔瓦也是有私心的,有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看着蓝果崩溃,哭泣,看着他在屏幕前翻滚,只要蓝果没有从灵魂坏掉,药藤就可以医治:药藤还在期待他们更加紧密。
人类还是昏迷了。
悲哀的体力不支。
更不幸的是人类醒来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些小苗在拔根。
他就静静地躺在床上,让药藤把自己摆出更多张开的姿势。他甚至自己帮忙掰开屁眼,看着屏幕里那些小东西一点一点拔出根然后在里面挪出来。
“感觉还好吗?”
蓝果没有回应内尔瓦,他只是看着那些画面。
一根小小的枝丫游出来。
穴口的肌肉松开往外把它送了出去。
然后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