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会……”他懒洋洋地笑起来,“你懂的。”
陈屿小幅度地摇着头,极端的恐惧之下,眼圈慢慢红了:“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都、我都可以照办。”
喻稚声挑高一边眉头:“举起手。”
陈屿举起双手,被人顶着额头逼进主卧。房间里昏暗一片,残留着少许情欲的味道。
窗外叶片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喻稚声举着枪,“他就是在这里干你?”
“少爷……是我伤了你。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别伤害嘉欣。”
“我现在不正在对你为所欲为吗?”喻稚声露出微笑,“快回答我。”
“……嗯。”陈屿下意识地重复着,“他在这里干我。”
“他怎么干你?”
“什么、什么怎么干?”
“唔,”喻稚声单手托住下巴,“你们总得先脱衣服吧,然后呢?”
“脱衣服,然后摸,”陈屿为难地皱起眉头,像是回忆起那个场景,声音渐渐小了,“摸完了,就接吻,然后……然后嗯……然后插进来。”
喻稚声安静片刻,忽然问:“你喜欢他吗?我是指,你像喜欢女人那样喜欢他吗?”
“什么?”陈屿双眼倏然睁大,否定的答案冲口而出,“当然不喜欢!”
这问题太过惊人,陈屿脑子当机似的不敢细想,满脸发烫,声音颤抖,“我从没这么想过,我怎么敢对主人产生这样的想法……主人……”他慌慌张张、惶惑不已地重复着,不知是在说服谁,“我,我尊敬主人,我不喜欢主人……”
喻稚声的神色掩在昏暗里,片刻,轻轻笑了一声,问:“他干你的时候,你水流得多吗?”
这问题真是有点下流了。陈屿一个多月没说喻稚声教他的那一篓子骚话,早就退回了最初的保守状态。
“……”他为难地皱起脸,“嗯。”
“该说果然不愧是个骚货吗,被不喜欢的人干也能爽?”喻稚声又开始笑,“不过,我早就知道了。”
他抬起手,扔了什么在床上:“衣服脱了,穿上这个。”
陈屿打眼一看,借着微弱的光线,隐约可以看见兔耳发箍和蕾丝腿环,无法置信地摇着头,“这是主人的家,他随时会回来……”
“嗯,有什么意见吗?我就要在他床上干你啊。”喻稚声的手指威胁地扣上扳机,“穿好了就躺到床上去,自己用手把腿分开,把穴露出来,然后说‘请老公肏我的骚屄’。听明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