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雪的腰,下体飞速上抬抽插,雪颤栗着,尖叫着,抱着奥斯汀的手有些脱力。
“现在还想做上面的吗?”
“……不、不了,就这样、舒服……呃嗯……”
奥斯汀咬上了那对炸毛的毛绒耳朵。一条巨大蓬松的白色尾巴突然出现,旁若无人般缠了上去,将两人的身体包裹着,就像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爱一样舒服。
雪的指甲变得很长,划在奥斯汀的背上刮出一片血红的抓痕。
瞳珠拉长,变成略显圆润的菱形。属于野兽的那股冷意爬上心头,身躯却如燃烧般发烫发热。
他们没有因此停下。雪完全地展示自己,放浪的本性配合着淫荡的身体,让人直坠这梦幻的美人乡。
奥斯汀对雪的身份有所预感,因此并无多大意外。与此相对的,是展示真身的爱人变得更加敏感而魅惑,那些象征身份的耳朵与尾巴将主人深层的自我暴露的一览无余。
愉悦的、痛苦的、舒服的、难受的,这些情绪在兽化的地方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太深了……嗯……难受、好酸……”
“只有难受吗?”奥斯汀揉着雪的臀部,将臀瓣掰得更开。
雪一手撑在奥斯汀头边上的沙发上,一手套弄着自己胀痛的器物,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合,少许前列腺液从里面涌出,滴在他的手上、奥斯汀的胸上。
“也很……舒服……哈呀……好酸……你不要……嗯……一直……顶那里……呀……”
“现在还冷吗?”奥斯汀摸上雪的腹部,那里凸出了一条巨大的肉棒形状。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在雪的体内驰骋,将雪捣弄得四肢乏力,他就兴奋地无法控制。
“不冷了……不冷了……嗯……”
雪晃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射了一发。不是冷,纯粹是太刺激了,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坐上面被这样干。
“沙发是不是太挤了?也许我们应该去床上”,奥斯汀没给雪回答的机会,拖着雪的屁股就站了起来,“抓好了!”
说着,奥斯汀一边走一边肏穴猛干。边走边干的好处在于人体下落时小穴会吃下更多的鸡巴,但坏处也很明显,对两人的体力要求更高。
雪显然是那个最先投降的人。当他被贯穿时会发出高昂的叫喊,双手紧紧环在奥斯汀的肩膀上,被顶起时整个人都往上跳。等他下落时,鸡巴又很快地整根捅入小穴,这种直贯穴心的快感爽得他不停哆嗦。
奥斯汀平时很注意锻炼,这算是他的休闲方式之一。因此虽然可以抱着雪一边走一边干,但从客厅来到精心准备过的卧室还是有段很长的距离。
当两人终于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时,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雪实在是被顶怕了。这会儿躺在厚实的床被上,表面铺着的花瓣在他俩扑上去时飞起了一大片,有不少落在他们身上,就像两个人泡在玫瑰里一样。没有玫瑰的刺,只有柔软的花瓣和浓郁的芳香。
“现在我是一只被红酒腌好的白狐狸了。”
“还有玫瑰。”
“还有玫瑰。”
雪感到有些头晕,房间里玫瑰的味道太过浓郁,他情不自禁地缩在奥斯汀怀里,嗅着奥斯汀的味道才能安心。
奥斯汀仍在大开大合地干着身下的人。他压着雪疯狂耸腰,听着雪越来越响的叫喊,明白雪快要射出今晚的第三发。
突然间,奥斯汀抱着雪在床上来了个翻滚,雪再次坐到了奥斯汀的上方。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潮红的小脸上是呆呆的表情,看起来还没回过神。
雪的手里攥着几片玫瑰花瓣,他攥得很是用力,花瓣的汁水在雪的手里滴落,鲜红的,蜿蜒的,狐狸发情的媚香混着玫瑰的味道,刺激着奥斯汀的神经,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即将爆发的点。
于是奥斯汀拍了拍雪的臀部,躺在枕头上命令着:“自己动。”
雪抿着嘴,小幅度地研磨着洞口,大概是觉得由自己把握速度不会太刺激,他逐渐放开自我,双手撑在背后,跪坐在奥斯汀的胯间用小穴吃着男人的鸡巴。
“呜呜……嗯……嗯啊……呼呼……”
雪一边动着一边低低地喘,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奥斯汀随手抓起几朵玫瑰花瓣,握住雪的肉棒把捏着。玫瑰花瓣碾在雪敏感的阴茎表面,随着奥斯汀掌心的温度逐渐皱巴发热,这种被柔软异物摩擦的快感加上下体逐渐加快的吞吐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在一刹那间头脑空白,大片大片的透明烟花在他的脑海里迸裂,高潮的余韵在长久的失神后缓慢恢复清明。
还没等他从上面下来,奥斯汀又按着他开始肏穴。
是了,那鸡巴在洞里胀着顶着,仍然挺拔着身子不肯投降。
雪又开始哭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变样,是尖尖的细长的哭喊,但是并不刺耳,反而带着甜腻和娇媚。余韵仍未完全散去,因此那声音听着似男若女,雌雄难辨。
雪的鼻息紊乱,上气不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