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地嘶哑。
他今晚哭了太久,已经哭不出什么声音了。
奥斯汀的恶趣味之一就是做爱时将恋人肏哭,当他听到爱人无法克制的变调的哭腔,被他肏得摇头晃脑,他就能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满足。
某种程度上,次次能将爱人肏到高潮不断哭声不停也是一种强大的性能力。
撑在奥斯汀腰上尖叫的雪在失神间倒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汗淋淋的耳鬓旁夹着的助听器松动着溜出一截的距离,半挂在他的耳骨后面。
雪冷笑一声,摘下了奥斯汀的左耳助听器扔到一旁。
在这一刻,奥斯汀的世界变得格外安静。右耳的助听器在不久前就已经宣告停电,他的耳边只有很微弱的杂音。
那一瞬间,奥斯汀有过愕然,有过片刻的惊慌,在看到身上的爱人露出发情的肆意笑容后,所有不安都被泯灭,然后又报复般的欺压回去。
雪白的狐狸精在他身上无声地哭泣,张大的嘴巴似乎在喊着什么,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听觉丧失的另一方面,是视觉与触感的无限放大。
身体的温度沸腾到一个难以形容的高度。肉体碰撞挤压,肉棒钻插淫穴,瘦削的爱人骨骼轻盈,跃动摇曳的身姿炬人眼光。
雪对着他一边娇喘一边把玩自己的乳头,揉搓着,挺立着,在奥斯汀的头上摇晃。
漂亮的长发湿成一束一束的,夹在股缝里,垂在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胸前的碎发半掩半遮,在动作的激荡间显露粉红。
潮湿的体液与爱液黏糊着粘在身上,将光滑的肉体涂抹得光泽辉亮,像是抹了油,又像是洗了澡,床单湿了一片。
即便世界失去声音,在爱欲的浪潮里,耳边仍然传来幻觉般的欢愉之音。
额间挥洒的汗液滴进眼睛,男人不适地眨了下眼,下一刻爱人的容颜骤然冲至眼前。
那张惑人的脸上是坏意的张扬的笑。爱人凑近着,对着男人的鼻尖吹气,红酒味冲进他的鼻尖,浓郁的要将他淹没在这个桃色时光。
雪的嘴巴张张合合,奥斯汀看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肏、死、我、啊。”
奥斯汀大笑起来,恶狠狠地掐着雪的臀肉,拍打着他的肉棒、他的囊蛋、他的乳尖,看着他尖叫着后仰,下体飞速抽插猛顶,肏得他口水直流。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猛地将人拉住压到身上,靠在他的耳边呢喃:“宝贝,我会唇语。”
在雪的惊慌失措间,奥斯汀捆住雪的双手,又是近百下沉重而迅猛地抽插,而后双腿抬起重重顶去,在这已然扩展开的大洞里汹涌喷射。
夜晚很长,灯光未灭,为爱鼓掌仍将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