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直白、原始、野蛮,如喉中烈酒,刀尖锋刃。他托着甄鑫弦的腰,将人调转过来压在身下,膨发的性器随着动作滑出,又急不可耐地抵在入口,强硬地、缓慢地——一口气插到了底。
“哈啊……!”
甄鑫弦骤然昂起头,从口齿间泄出了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他想尽量放松,可肌肉依旧紧紧绷着,身体如坚固的军事防线,自我保护,自我防御,又在征伐中溃不成军。穆岛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后续的撞击愈来愈快,整根抽出,又猛地进入,力道大得几乎有些残忍。那地方好像渗出了一丝血,穴道随着翻搅而散出高热,紧缩着,抽动着,一下下将低吟压成了连绵不断的喘息。
“穆哥……呃……喜欢这种捅法?”甄鑫弦难受地蹙起了眉,却还有心情调笑,“你平时那么温柔,我还以为你更倾向于慢慢……啊——!”
穆岛将自己深埋进对方体内,细密的汗水积在睫毛上,使那双眼有些迷离:“抱歉,我没做过,无从比较。”
他察觉出些许异样,强忍着肆虐的破坏欲,逼自己停了下来:“还是很疼?”
甄鑫弦倒吸着气,一脸一身的狼狈相,修长的双腿难以合拢,蛰伏的性器因疼痛而疲软,又在大张挞伐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他还在笑,胸口两点红樱起伏着,像从树上抖落的花瓣,甄鑫弦牵起穆岛受伤的手,如嗜血的野兽般嗅了一下,又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笑着咬了咬:“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穆岛眸色一暗:“你自找的。”
他抽回手,撞出一声惊喘,甄鑫弦又攀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开口道:“慢点……我又不会跑……”
他动了动腰,主动抵着那凶器研磨,一边喘一边指导着:“找找地方……唔,应该会很舒服……”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明显有些尴尬:“什么地方?”
甄鑫弦同样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穆哥,你真是……哈……你太可爱了……”
穆岛突然羞恼起来,在他腿根上狠狠掐了一把:“那自是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胸口有些酸胀,嘴里的话也被酒精激得更加粗鲁:“这么上赶着求人操,小少爷就好这一口?”
甄鑫弦抹了抹眼角,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终于是笑够了。
“穆哥,你冤枉我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指了指唇,“我这里……”又用手按了按两人的交合处,“还有这里……”
“都是第一次。”甄鑫弦捏着他的性器根部,挑逗般摩挲着,“不如我们……一起探索一下?”
穆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片刻过后,他摁着对方的腰慢慢动作起来,性器挤入穴口,沿着内壁一点点顶弄,将肠道蹭得更加湿滑。那位置有些不好找,穆岛十分怀疑受辱之人是否真的能获得愉悦,直到甄鑫弦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身子一抖发出轻嘶,一切才开始朝着正常方向行进。
“唔……好像是这儿……”男人紧咬着唇,压抑的喘息如一剂令人迷失的药,“哥,记得轻……呜……!”
穆岛没能让他说完,直接朝那地方撞了上去,龟头碾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顶,技巧虽然不够,但直白的快感却如山洪般猛烈。甄鑫弦大张着嘴,从耳根到腰腹都泛起潮红,体内的冲击把喘息转为呻吟,把悠闲的调戏压成时断时续的求饶,他从未有过如此难以思考的时刻,喉咙发痒,指尖发麻,大脑像被一只手紧紧钳制,凶狠又粗暴的发泄里,连疼痛都是种赏赐。
“嘶……慢一些……啊……哈啊……”
他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从肩头滑落,死死地揪住了衣服。甄鑫弦强撑着睁开眼,用视线将对方充满侵略性的表情一遍遍描摹,如痴似醉,迷而不返。
夹在两人腰腹间的器官逐渐涨大,展露出凶猛之姿,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沾湿了纠缠在一起的密林。穆岛伸手攥住了它,手指箍住茎身,像抚慰,又像无声的警告,男人在他手中抖得像只雏鸟,而他在浪潮里迷失,只剩下本能的进攻与威胁。
“不许射。”
“穆哥……”
他想求饶,嘴里却只能喊出对方的名字。
“嘘——”穆岛皱了皱眉,“我说了,不许。”
他想折断他自由舒展的羽翼,囚禁他,凌辱他,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沦陷,他站在谷底深处向上仰望,想让那天使堕入地狱,陪自己一同染上湿淋淋的黑。
生涩僵硬的动作变得顺畅,穆岛压下他的腿,下身毫不留情地耸动着,在前列腺上顶弄研磨。甄鑫弦死死咬住牙,憋红了一双眼,他得忍耐,也只能忍耐,交付权力就是如此,除了俯首称臣,别的事都不被允许。
“小叔……”穆岛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甄鑫弦……”
高潮临近时,他喊出了那个不敢喊的名字。男人向上弓起腰,猛地喘上一口气,像长久的窒息后终于得到一口氧,他的神情痛苦又享受,想要释放,又不敢释放,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内壁,他才剧烈地颤抖起来,化作一滩聚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