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没说是哪方开始,实在是他没时间去摸索,为了不被怀疑,只能模糊部分内容。
“三日,”贺霖冷笑,“他们还真巴不得我去陪他们。”
“你过来。”
他对林秋招了招手。
林秋磨蹭上前。
“把红盖头掀了,看着怪瘆人。”
林秋顺从揭下盖头。
贺霖面无表情看了他会儿,突然命令道:“跪下。”
林秋僵了下身体,低头扫了眼这皮肤青白的人,还是跪了下来。
贺霖捏着他的下巴把人脸往上抬,左右打量了一下,说:“瞧你这满脸春情的,吃荤了?”
林秋瞬间红了眼眶,身体也害怕得瑟缩了下,他低声道:“没有……”
“啧,”贺霖嗤笑一声,拿起床边的支烟棍用烟嘴亲抽林秋的脸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上来。”
他拍了拍身侧,林秋顺势看去,床很大,是黑白的,躺上贺霖还能再躺一个人。
“乖乖的,”贺霖见他犹豫,填了把火,“你不是我娘子吗?”
林秋咬咬牙,爬上了床。
跨过贺霖时,他被床边的帷幔绊倒,稍不留神坐在了贺霖腿上。
不知道被子底下的腿是不是腿,硬如钢筋,林秋肿胀的花穴直直压在那上面,冲劲儿刺激得又酥又麻,林秋不由喘了一声。
“喘得真骚,”贺霖看着眼前的林秋,眼里的恶意几乎要喷涌而出,“既然喜欢在这儿那就在这儿吧。”
他把手上的支烟棍扔在林秋的身上,恶意满满地命令:“既然这么喜欢发骚,那就在我身上用这东西插你自己好了。”
林秋白着脸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拿起眼前的支烟棍。
他身体微微后斜,双腿张开成了个“m”字。
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掀开双腿间的那块遮羞布。
林秋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被强暴的那晚,也是这般不受控制,也是这般无能为力。
红肿的穴还在一呼一吸地吞咽喜帕。
艳丽的喜帕被淫水侵成更为深沉的红。
林秋食指拇指并拢伸在花穴前,却并不是为了捻住喜帕,而是毫不怜惜地直插入进去。
火热的穴洞疯狂翁张,粗糙的布料迅捷地摩擦滑嫩的红肉,林秋彻底软了身体。
见到眼前这淫乱的一幕,贺霖并没有产生任何欲望,反而眼含嘲意。
他拿着支烟棍的对嘴端,不顾身上人的感受就杵在他的穴口胡乱戳点。
“说你骚,你还不认,穴里都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和喜帕。”
“这段时间倒是委屈你了,让你享受不到鱼水之欢。”
“咱商量个事儿,”贺霖说,“你把烟嘴塞进穴里。”
他修长的手指抵着对嘴打了个圈:“淫水从这端流出来,我就让你去偷吃。”
“好吗?”
林秋早被控制,张不了口,只得盯着折磨自己的人,眼泪扑闪扑闪地流。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贺霖坐做下定义。
林秋的手指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就轻柔地抚上支烟棍的枪身。
这是一根长三十多厘米的支烟棍,烟嘴有一个茶杯大小,外围最大,一点点往里缩小。
林秋一只手扶住枪身不断往穴口戳点,一手撑开穴口,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还有在张合下不断变化的喜帕。
这完全是一个伪命题。
且不提林秋早被肏干多时,高潮也难以出水,就是出水,也还有这张喜帕锁着。
贺霖冷漠地看着林秋微弱的挣扎。
他实在想不明白,挣扎什么,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烟嘴很是冰冷,林秋毫无章法地拿着它摩擦刮蹭。
色泽诱人的花蒂被截面锋利的烟嘴不断挤压,肿胀成了颗樱桃。
“嗯啊!”
林秋张嘴呻吟,一阵阵欲气的呻吟从那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嘴里发出。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大,两瓣肥厚的贝肉被扩展成薄透的惨白肉片。
当烟嘴完全进入时,林秋倒吸了一口凉气,泪水分泌得更多。
淫穴却与他自身的意志分开,贪婪疯狂地舔舐着冰冷的铜制物品。
浪洞深处的喜帕受陡然挣开的穴肉影响,整个帕身裹挟着黏腻的淫液一同滑落,带来刺激到尾椎骨的酥麻瘙痒。
穴肉还在尽力挽留,喜帕却早已带着淫汁浪液奔赴烟嘴里,一小点淫液划过薄如硬币的铜制嘴身,蜿蜒着爬过小半段距离,滴入黑色的被褥中。
贺霖正欣赏着大戏,就见自己被褥里的腿动弹了一下,接着,林秋整个身体向前倾倒。
烟嘴完全进入软烂肿胀的穴里,夹缝间有丝丝血线流出。
肿胀如樱桃颗的花蒂也完全压在枪身上,发红发紫,几乎要被玩烂。
林秋的脸倒在贺霖的脖颈处,眼泪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