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顺着青白修长的脖颈向下流动。
贺霖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他几乎快疯了。
怎么会是热的?
怎么会是热的!
他不断感受脖颈上的湿热,整个人都快呆滞了。
他张了张嘴,撕掉贴在林秋脚上的符纸。
林秋瞬间瘫软下来,他的手还握着枪身,却一动都不敢动,下体除了酥麻酸爽还有一股又一股的闷痛。
他神情恍惚,只哭着一遍又一遍重复:“我错了,好痛,我错了,好痛……”
贺霖拍了拍他的脸,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懊悔,急促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是和他们一样的。”
他张口还想说什么,一阵雄浑的撞钟声就传了过来。
他掐住身上人的面颊,不等人回神就一股脑说:“你早七点前必须离开这间房子,也不要接触我,去找三弟,他就在出门左拐第一间房,就说我叫你找的,路上不要和人说话也不要应人,直走,装——”
他还没说完,又是一声钟响,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林秋趴在他身上,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人却已经回神了。
以为和“tamen”一样,这个“tamen”是什么人,是不是晚上看见的那些“人”。
还有三弟——
楚清想起之前进门大街上的那伙东西,就有个“人”说了声“三哥”。
七点是一个时间节点,有事要变化,现在是晚一点,钟响是一个提示也是一个变化。
找三弟路上遇见的“人”,或许不是“人”,不能应不能答,加之未说完的“装”,是要装得和他们一样吗?
还有之前的猜测。见到那“三弟”或许疑惑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眨了眨眼睛,把烟嘴从穴里抽出来,穴口大张,楚清毫不费力地把折磨“林秋”许久的喜帕抽出。
他捻着黏腻的喜帕想了想,旋即随意地扔在地上。
指尖沾上淫液,他贴了下,拉出了一条长而透明的水线。
楚清看了眼昏迷的贺霖,轻松地跨开大腿下了地。
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光洁有力的长腿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地面上,瓷白的脚走到哪里,水痕就跟到哪里。
楚清打量了下房间的内部,面上面无表情,嘴里却发出惹人心碎的嗫泣。
他的视线紧跟着唯有两声钟声间隔消失的阴影。
他走在哪儿,窗纸外的阴影就会跟在哪儿。
林秋蹲在两墙的夹缝中瑟瑟发抖,眼睛一睁一闭强打精神。
经历过这三天里的各种荒诞痛苦诡异的事,他的精神早已岌岌可危。
楚清却知道,在这个房间外,在背后的两面墙或者夹缝前,正有一个“人”,费力地想要穿过厚厚的墙面凝视林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