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抽搐的疼痛不见缓和,他五感较常人敏锐何止数倍,此番折磨便持久些,但疼痛里没有长发拂落的痒意,所以这时,周司暝正用手挽起长发和他说话吗?他漫无目的地想着,准备咬定不吭声,管他去死,却在几息后猛地被掐着后颈砸在桌上。飞扬的尘土里他又听见周司暝在笑:“上一次我把你按在桌上,被你七剑穿身。”
“现在……”闻斋开口,被灰呛了一嘴,咳了好一会儿才续上话,“现在你我都是庶人,还是说师兄,你想试试庶人被凌迟会怎么死?”
在大笑声里闻斋死死捏住了桌边:毫无预兆地,周司暝扒下裤子把他那东西硬操了进来。疯子!他低咒了一句,却无法不发抖,那滚烫的肉棍剖开的并非应该用来交媾的器官而是后穴,疼痛仿佛要将他从中劈开撕烂了。周司暝显然也被绞得不好受,但十分兴致盎然地问他:“会怎么死?侠仙,请你解答。”
同时他像恨疯了这师弟一样发狠,不像做爱而根本像在鞭挞那样反复撕开紧咬的肠道,一只手却十分轻柔地从暴行下抚摸过去,指尖划过会阴,潜进阴唇,摸到一指头湿淋淋的骚水。闻斋咬着牙往外挤字:“割……肉,无,法忍受疼痛自、尽,或致血液,流干,为……止啊啊?!”
周司暝俯下身去吻着师弟的后颈,一边再次捻起蕊豆揉搓,一边笑着说:“还得是这套器官才够让你发骚。”
这是当然了,排泄用的器官根本无法获得快感,却害得前穴开始幻想粗暴的抽插,一个劲淌水,深处馋得发疼。阴蒂被碾开了,周司暝慢条斯理地挤出尿道口,用指甲抠着玩,好像看闻斋极力忍住声息和弹动的身体很有意思:“师尊肯定知道。”
闻斋清心寡欲惯了,此刻被过量的疼痛和欲望泡得发懵,内脏仿佛都被搅得错位,再时不时被豆子带来的快感尖锐地刺穿,大腿抖得不像话,好半天才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我说,师尊肯定知道。缚仙索出自他手,又是他亲自打进你我的锁骨,你说他会不会留下神识监控?他同意你‘以身殉道’,肯定也了解我会怎样折磨你。你性别分化的时候,他就在你旁边,不是吗?他现在说不定在看——”
周司暝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下了死劲,颈骨甚至轻轻响了一声。闻斋掐着他,寒声说:“师兄,慎言。”
他一点也不介意,顶着威吓俯下身吻自己的好师弟,就着血在干燥的肠道里操干。于是脖颈上施加的力随着颠簸逐渐瓦解了,那只手最后也垂落下去,推开了师兄的额头以挣得喘息的空间,又时不时被呛得咳嗽一两声。单纯的疼痛是不至于让闻斋失神的,但这场强暴把他拖回十数年前的夜晚,灯花簌簌,有个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神态近乎悲悯,却冷得让人发抖。
周司暝射进他屁股里后就大发慈悲放过了闻斋,他倒是衣冠楚楚,用师弟的衣摆随便擦了擦。闻斋根本没得到足够的抚慰,还陷在几乎是发情的泥沼里,他伏在桌台上把手伸向淌水的骚穴,又被师兄一把攥住。周司暝说:“你得学会用这口穴才行,师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