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把汀汀的用户名改了,就是你的了。”迟相楚挣脱开他,跑回去继续上课。此时聊天区已经乱作一锅粥了,他挑了几个大家都在问问题,草草敷衍过去,赶紧继续讲课。
好不容易让课堂回到德托忒斯来之前的状态,迟相楚这才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平复刚刚的闹剧带给自己的情绪。迟相楚刚要趁学生记笔记自主学习的时候伸个懒腰放松一下,转眼就看到德托忒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桌子下,就像是当初迟相楚生病的时候,德托忒斯把他藏在桌子底下一样的体位,只是此时此刻,上下的两个人换了过来。
“?”迟相楚把摄像头向上调了调,让大家只能看见自己的肩以上的部分。德托忒斯等他做完这一切,没说话,只是笑着把他的裤子裆部的拉链拉了下来。迟相楚心情平复了,德托忒斯还没平复,他的心里的欲望现在可不是光官宣就可以消除的了。“等,等下!”——德托忒斯你要干什么!剩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迟相楚就意识到此时自己还开着视频通话,又连忙解释道:“——第六段这里的解释按照我讲的看,教材这里有些生涩。”迟相楚刚说完这句话,德托忒斯已经把他的阴茎放在嘴中含着了。
他现在也不用问德托忒斯要干什么了,很明显,德托忒斯要让迟相楚在学生面前叫出来,或者像是玩游戏一般,看迟相楚能不能忍耐住这般调戏。
“Tu te fous de moi.(你他妈开什么玩笑?)”迟相楚迫于在学生面前,只用法语骂他,他对法语并不精通,只能用简单几个词用来骂他。
“êtes-vous prête?(准备好了吗?)”德托忒斯低声问他。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所有在屏幕对面的人看迟相楚的表情都很奇怪,他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只是让其余人自主学习,学生的问题只有“对”“嗯”“这里不对”来回答,不时还像是低身捡东西一样,用外文自言自语些什么。
“Dettes ... Please, don,t do this …(德托忒斯……求你了,别这样……)”他用英语压抑着说。
德托忒斯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手打开他的双腿,然后更加深入,带着一种奇怪的真挚感情继续不断来回给他口交。理智扯着稀碎的快感,迟相楚在悬崖的边界摇晃,被性欲玩弄得心烦意冗。德托忒斯看他依旧不为所动,兴致一下子就浓了上来,不同于迟相楚的深思熟虑,做事凭感觉的他很少做一些与他利益不对应的事。
德托忒斯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龟头尖端,嘴唇同时开始做上下摆动。紧裹住阴茎,不久后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套至阴茎底部。迟相楚颤了一下,思绪痛苦得想要立马下课,德托忒斯的口活很好,甚至比他要好得多,甚至还没十五分钟就有一种要射的冲动,只能继续咬着牙忍着。只是当德托忒斯的唇绕着顶端缓缓旋转的时候,却是没能忍住,在一句“先下课,我一会把我手头这份纸质资料转成电子稿发群里”后马上关掉了视频通话,低头别过脸去,手略捂着咬着的唇,不去看德托忒斯。
德托忒斯很从容地把迟相楚的椅子往后推了推,然后舌尖将嘴边的精液全都消去,然后把迟相楚遮嘴的手拿下来,直接坐到他身上,看低着头的迟相楚。
“怎么,脸红什么?”德托忒斯紧紧握着迟相楚想要挣脱的那只手的手腕,依旧是将人畜无害的笑容挂在脸上。
迟相楚不理他,他就继续说:“你经常被别人射一脸,怎么,自己射到别人身上就不行了?”
迟相楚本来没因为这个事害躁,但一听他口无遮拦,心跳加快了半拍,“别来打扰我上课……”
“I,m your husband. Why can,t I do it?(我是你的老公,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还没法定结婚。”他实在不知道德托忒斯怎么说话这么直接,一点都不避讳。而且他心底里并不是很想结婚,一旦成为了“妻子”这样的身份,代表身心都是丈夫的,就要履行家庭的义务,那自然不能总去夜总会一类的场所再为德托忒斯提供灵魂。德托忒斯能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他,是因为签订了契约,因此契约不可破灭,而婚姻的责任又使他不能去做那些事,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好。加上他已经是再婚了,已经对婚姻有些敏感了。
“板上钉钉的事。你一定是我的,迟早都要嫁给我。你想,我们马上就去……”
“Husband也不能打扰我工作。”比如突然当一个教育局副部长。
“听你的,”德托忒斯从他身上下来,绕到他背后。迟相楚正要问他又耍什么花招,立马就被抱了起来。
“诶?”迟相楚的重心从突然从椅子上被转移到了德托忒斯腿上,两个人体位互换过来,“你……这个时候不行,我还有工作。”
德托忒斯把旁边一摞书上的一份文件放他面前,把文档页面打开。
“你……这个姿势要让我怎么办?”
“你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