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事,我办你。”
迟相楚又想骂他,又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德托忒斯的手指撬开了他的下体,不断探索着私处的温度。迟相楚还没断了理智,左手被德托忒斯扣着,右手想要去碰到键盘,却依旧够不到。
德托忒斯觉得很没意思,只有迟相楚一开始那种又羞又燥的表情让他暂时性欲大发,没想到迟相楚真的试图开始工作,而不专心继续露出那让人想要犯罪的羞涩表情,让他一阵难受。
“工作比你男人重要?”
“是你让我办事的,”迟相楚动了动身子,让德托忒斯的手指插得他舒服一点,“我这不是,正在听我男人的话吗。”
“油嘴滑舌。”德托忒斯吻上他的脖颈。
两个人是最喜欢迟相楚在上德托忒斯在下的骑乘式,德托忒斯的阴茎能够完全进入迟相楚的洞穴里,看着迟相楚努力想要高潮又不敢表现得太骚的表情,他总是忍不住挑逗他。
在暧昧的云雨中,迟相楚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不绝的喘息却让两人不断想要贴近对方。德托忒斯把他压倒在桌子上,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轻喘,即使隔着衣物,德托忒斯也能听到愈快的炽热的心跳声。迟相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带着犯罪感的侵略,虽然仅仅只是在性爱中,但总能让他莫名感觉刺激起来。身下的触感逐渐滑腻起来,德托忒斯笑骂他“水龙头”,他只能忍着燥热应下。
他的娇喘声就在耳边,而此时两个人看着对方的表情,与平常相似,却又分外特别。不约而同地亲吻,因为缠绵比思考更尽兴。或许合为一体是一种爱情的追求,而仅仅身体合为一体并不。
德托忒斯突然问:“你喜欢孩子吗?”
迟相楚答:“我不养恶魔的孩子。”
“你生,我养。”德托忒斯顶了一下,洞口立刻渗出了白色液体。
“养好你自己吧。”迟相楚含着德托忒斯的精液要起身,没让它滴出来,又被面对面抱到了腿上。
“你说,你的学生都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了,那我在课上干你他们也不会举报……”
“我会举报你。”迟相楚伶牙俐齿地回怼。
“猫咪才有利齿。”
“你没见过狼狗吗?”
德托忒斯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疼得迟相楚张嘴吸气时,趁机亲他:
“狼狗什么倒不了解,你是真浪。”
下课后一小时后,迟相楚的学生们收到了群里的文件,谁也不知道,这份带着酸臭味的资料,是做爱后迟相楚因为德托忒斯打扰他工作这件事,把德托忒斯骂了一顿,德托忒斯只好在抱着迟相楚调情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敲键盘敲出来的。
而德托忒斯的“汀汀”名已经改成了“正在想Professorw(正在想教授)”,迟相楚又经受不住德托忒斯不断的“性骚扰”,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
“‘汀汀’什么的,还是赶紧毁灭吧。”迟相楚喝了一口咖啡,发现咖啡已经凉掉后发出的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