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巴拖进了路旁边的破泥房里。
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火热的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裤腰带被解开裤子直掉地上,陆二栓粗砺干燥的大手也在他臀上搓面团似的肆意抓揉,很快就探出三指去扣他前面的花穴,下手狠到钟荣春都害怕阴道被挖烂。持续不断的痛中又沁出丝丝的凉和爽,钟荣春的身体都快扭成麻花,上面伸出嫩舌给陆二栓啃咬,下半身也不断往他掌上递,腥骚的淫水滴滴答答在地上蓄了一洼。
可怜的嘴唇都红得充血了才被放过,转而去咬啮翘生生矗立在雪丘上的红粉团子,吃得啧啧作响。
接着松开裤头,故技重施地要进来。粗壮的烧火棍烫得钟荣春一激灵,急急忙忙挡住了不让插。
开什么玩笑,药效早过了,可不能再让陆二栓进去。不说他懒得再到镇里,就单单一粒药都那么贵,他可不舍得陆大柱辛苦赚的钱,平白浪费在这玩意上。
“这里不能进。”钟荣春义正言辞地摇头拒绝,待看见陆二栓眸底明显一沉,禁不住露出丝得意,转身塌腰翘臀,向陆二栓展示他第二口得天独厚的穴,“不过,这里随便你操。”
陆二栓愣了下,下意识伸手去摸那眼水汪汪的粉穴。软嫩嫩的穴口甫一碰到陆二栓的指头就贪婪地不住收缩,想要吞吃进去,和他主人骚得如出一辙。
陆二栓抽回手在他臀上啪地打了一下,手绕下去抓他的花穴玩,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美得你,我想艹哪艹哪。”
说着又把大铁杵怼上来。
“那我不干了。” 钟荣春直起腰就要穿裤子,陆二栓扯着他的手不让穿。
两人无声对峙着。
“怎么,想打架?我打不过你不会喊吗?”钟荣春丝毫不怵他。这是一间没有顶的破屋,门板也被人拆掉当柴火烧了,靠近路的这面墙塌了一半,他的半张脸都露在外面,还能看到正前方不远处大谷地的幽幽灯光。说实话这里离大谷地不算近,已经听不见什么电影台词了,但偶尔村民们笑得大声时也能传过来一声半声,这也意味着如果钟荣春真的大喊大叫,那边也能注意到。
钟荣春动了动,还是挣不开陆二栓的怪力,有些烦,“干不干?不干我走……哦操!”
脸被摁在泥墙上扎得钟荣春生痛,陆二栓飞快脱掉他裤子踢远,掰开臀瓣一贯到底。层层叠叠的媚肉被过于巨大的烫人硕物摊平捅直,从第一抽开始就是钟荣春承受不住的暴力入侵,随之而来比狂风骤浪更剧烈的密集抽送。
后穴本来就被陆大柱干得多,下午还干了一次,此刻肠肉还没有完全回缩,根本不是这样残暴的凶器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肏得破破烂烂,红糜的软肉被大鸡巴拔出时带出一点在穴外,又在下次捅回去时被顺着勾回来。
快感从前列腺被摩擦的地方开始蔓延,通过血液传播到四肢百脉,舒服得他连连啜泣,生理性泪水淫乱地流了一整脸。
陆二栓见他爽得上天了,双腿分别压住他两条腿,左手攥住他两个手腕背在后腰充当缰绳,接着右手出其不意地冲大阴唇狠狠招呼了一下。
“呃啊!”
钟荣春顿时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蹦跶起来,却被陆二栓桎梏着动弹不得,火辣辣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大小阴唇上,硬生生把它们打成之前的两倍大。原本可怜兮兮躲在角落的小阴蒂也被揪出来,毫不留情地揉捏挤压,被玩肿到陆二栓松手了也缩不回去,粉葡萄一样垂在上边和大小阴唇一块儿挨扇。
他哭着摇着屁股躲闪,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追着抽打他花穴的大掌,痛感快感交织叠加,逼得钟荣春涕泗横流,只能一边崩溃挣扎一边痛哭求饶,“呜呜呜不要打了呜呜好痛……呜呜痛……”
陆二栓轻而易举地压制住钟荣春的反抗,胯下手下都黑心肝地又肏又打,语气却很平淡,闲聊一样,“给不给操逼?”
肏一遍打一遍再问一遍。
钟荣春哭得嗓子都哑了,迫切地说了好几句“要操逼要操逼”,陆二栓才慢条斯理地扶起他,糊满肠液的大热棍面对面干入他肿得分不开的花穴。
灼热的蟒鞭稍微碰到穴外部就痛得跟凌迟似的,内里却欢欣鼓舞地欢迎它的到来,裹夹蜂拥而来,讨好地吸附推磨。陆二栓插一下他就哆嗦一下,骚逼明明痛极了,腿还要紧紧夹着陆二栓的腰,生怕掉下去。
渐渐地,痛涩的外阴居然慢慢生出一股子酸胀感,蟒头蹭过时甚至衍生出一丝丝诡异的舒适和缓解。
“嗯哈……嗯……”
“贱得没边了。”陆二栓嗤笑,也发现钟荣春没干多久就爽多过痛了。
钟荣春挂在他身上,随着陆二栓的冲撞欲海沉浮,吟哦失神。
“嘘。”忽地陆二栓压低了彼此的身体。
钟荣春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泪眼朦胧,一脸懵懂,就是陆二栓这样的人此刻也觉得他有一点儿可爱。
“有人来了。”话音刚落就用舌头堵住了钟荣春的嘴巴和未尽的哽咽。
钟荣春心想这顶个屁用,底下操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