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可比他呻吟声大多了。
很快不知道什么人就走近,然后又走过去了。
短短片刻也惊起钟荣春脑中一系列被发现后的恐怖妄想,随即极速分泌出大量巴多胺流窜全身,让他兴奋难捺,像只失去理智的发情雌兽一样恨不得全身心都摊开在陆二栓胯下。
到陆二栓在他穴里射出来的时候,钟荣春已经神志溃散了。
两人抱在一块平复呼吸。陆二栓率先满血复活,十分人性化地问了一个十分不人性化的问题:“你自己还能走回去吗?”
钟荣春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刀。
陆二栓无奈地打算横抱起他,但稍微并拢腿,中间的花穴就痛得钟荣春直抹泪,只得换回原来肏他的姿势,又拾掇拾掇地上的破烂衣服,接着往那条黑灯瞎火的小路尽头走。
见钟荣春蹙着眉打量,难得解释:“这是我发现的近路。”
钟荣春就闭上了眼。
陆二栓可不想让他太舒坦,“你现在的姿势好像只青蛙。”
钟荣春没理他。他现在又累又困,身子还一抽一抽地后痛,特别是花穴,被抱着走路都疼得恨不得割掉不要了,明天一定也走不了路。
他把头埋到陆二栓肩膀,嘴里念念有词。
陆二栓附耳去听,钟荣春骂了一路的“艹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