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阁楼去了。
那小阁楼原先是为了方便陆大柱钟荣春过夫妻生活特意清出来给陆二栓住的,而现在居然是陆大柱搬了上去,陆二栓钟荣春则是趁机偷偷媾和,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两个奸夫淫夫一宿宿的趁着这天赐的好时机,脱了裤子就是好一阵干。
“唔……啊……嗯嗬哦……哦……骚逼要坏了……啊哈磨得……好舒服……”钟荣春呻吟着跪伏在床上,浪荡地轻轻摇动着屁股。
勃发怒涨的大鸡巴埋进半截,一下一下地啄吻在他的子宫口。顾虑到他月份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都不是很大,而是旋转着龟头一圈圈碾磨深入,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抻平压扁了,“吡呲吡呲”骚汁乱喷,榨也榨不完。
钟荣春一脸的酡红,迷醉似的张大了口呼吸。令人颤栗的酸麻感从花穴最深的地方逐渐向四肢弥漫,蚀骨销魂。陆二栓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后,像另一根折磨人的鸡巴,搅得他脑子都要烧起来了。
身后的男人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捏着他圆滚滚的红奶头往前扯,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提了一段距离,奶尖连着奶肉更是被扯成了一个尖利的三角,然后才被施虐者撒开,看它们像奶冻一样弹来荡去,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钟荣春被玩得下面的逼都缩紧了,胸口火辣辣的又痛又麻,他甚至感觉乳头随时都可能会被扯下来。恐怖艳情的妄想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了,浑身电击一样战栗不止,无法控制地淫叫出声。
“啊啊啊!陆,陆陆二栓……呃嗬……畜,畜生嗯啊啊……”钟荣春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涕泪满面地叠声咒骂着陆二栓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让他有还活在人世的感觉。
俨然一副坏掉了的模样。
看得陆二栓呼吸一重,再也忍耐不了狠狠转插进他的后穴里!那腔穴又紧又热,早在小屄挨肏时就馋得流水,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爆出来一屁股的汁。
“噗嗤噗嗤噗嗤——!!!”
大鸡巴操逼的声音响得要震碎人的耳膜,从深处喷出来的肠液被撞成了一圈圈白沫糊在臀眼,又随着激狂操干的动作四处飞甩,弄得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黏糊糊滑溜溜,一身腥。
透过窗前的月光,可以看到两道赤条条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不断地前后耸动,激烈的啪啪声和噗嗞噗嗞的淫靡水声也随之狂响了起来。
钟荣春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奸得全然失智,蜜穴都敞成了一个破烂的大洞,熟透烂红的肠肉哆嗦着,滴滴答答往下滴落汩汩黏腻的晶莹骚水。
“——!!!”
许久,伴着一声无声的呐喊,钟荣春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陆二栓却还没有放过他,持续着这疾风骤雨般暴虐的淫行,层层累加的快感逼得钟荣春几乎要崩溃,他的后穴痉挛着潮吹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前方才刚射过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漏出尿来。
陆二栓深深抱住身下已经爽傻了的人,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就咬着他的后颈地全注了进去。
真爽!!
陆二栓甩了甩发汗,无论是这张又骚又紧的逼,还是现在所处的环境,都让他发自内心爽得不行——他在他大哥的婚房里把钟荣春操了,还操得人尿了一地。
身体亢奋不已!他甚至能清晰听到胸腔中擂鼓一样的心跳与血液奔涌的声音。
陆二栓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巨幅的洁白婚照,床柜头框好的双人合影,四处可见的成对用品……无一不表明了这个地方有多特殊。可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警醒这两头发情的野兽,两人情绪空前的高涨,视线稍一交织在一起就马不停蹄地撕啃着开始了下一轮。
他俩在床上搞了一次又一次,看整床被褥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便边奸边狗爬到地上,满屋子换地儿,把背德的污精秽尿洒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要不是记挂着陆小穗还被安置在客厅,都巴不得爬到外面也遛几圈。
每天晚上两个人都是做到囊袋中空才舍得鸣金收兵,发展到后来陆二栓甚至做完直接就睡在了陆大柱和钟荣春的婚床上,毫无顾忌地搂着他睡觉——而作为两人兄长和丈夫的陆大柱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他累极嗜睡,只有早上出门时会下来给钟荣春一个额吻,而那时候的陆二栓也先一步起床做饭去了。
天衣无缝的丑事。
又是一个清晨,钟荣春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直插在他体内的大物件抽了出去,他不舍地夹了夹逼,下一秒屁股就被警告似的啪啪挨了几巴掌,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随即便松软了身体。
陆二栓通体舒畅,他伸手随意揉了揉怀里人那两团白面肉臀,没理自己胯下的大鼓包就下床了。
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陆小穗在摇摇床上睡得酣香。那摇摇床是陆二栓特意为陆小穗打造的,整体呈兔子的样子,四周的安全护栏被磨成了胡萝卜的形状,床底下精心设计了两个巨大的拉链轮子,使得床身可以有规律地摆动,床尾安置了一个滑梯,方便陆小穗滑下床。胡里花哨的,所以体型也非常大,只能放在客厅的偏角。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