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穗喜欢极了,说什么都想在这床上睡,可又舍不得爸爸。她愁着愁着就睡了过去,陆二栓关好鸡鸭鹅回来,小家伙梦都不知道做了几个了。
这样可爱的画面最近一个月几乎都在上演。
陆二栓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笑,下意识把已经很轻了的脚步又减轻了几分,他走到床边,理了理本就整齐的被单,亲了亲小丫头的脸颊,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做饭。
直到巡山时都很有劲,用了比平时都短的时间,不到餐点就收工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吗?”钟荣春惊奇。他正懒洋洋地窝在摇椅里听电视,见到陆二栓身体都不免坐直了大半。
“嗯。”陆二栓淡淡应声,低头吻在钟荣春唇上,温柔厮磨。
钟荣春挑了挑眉,不满足地压下他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双唇相贴,变换着不同角度交叠翻拌、搅动,舌头紧紧纠缠,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彼此的涎水。
手也没闲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四处抚摸点火。从宽阔的后背一路摸过发达的胸肌和紧实的腱子肉,一摸再摸流连不舍。
陆二栓也是,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钟荣春的奶子屁股,隔着裤子还用粗屌去顶蹭他肿胀糜红的烂逼,折磨得钟荣春呜呜咽咽,底下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
较劲了好久,钟荣春率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滑进了陆二栓怀里。恶劣的男人还不罢休,依旧含住他的唇瓣狠狠吸吮啃噬,凶悍强力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捅进他的喉咙,肏逼一样狂奸,奸得钟荣春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整个人都红了,五官扭曲,眼泪口水狼狈地糊了一脸,命都丢了半条。
再亲下去要刹不住车了。陆二栓又猛地嘬了几口,吸得钟荣春舌头都吊了出来,才终于肯从他嘴里退出来。唇齿间拉出好几根淫亮的唾丝,被陆二栓一一舔净,一路往下辗转到他的胸口肆虐放纵。
硬得要爆炸的鸡巴也被陆二栓掏了出来抓在手里一块儿撸,同样的蓬勃坚挺,热气腾腾,头冠处争先恐后地泌出黏稠肮脏的腺液,润滑得陆二栓手上的动作更加灵活顺溜,青筋摩擦青筋,弹跳带动弹跳。
不知道撸了多久,到后面连钟荣春的手也加入了协作,二人才顺利地先后射了出来。
虽然很想顺水推舟做到底,但是今天不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二栓站直了身。
钟荣春正享受着呢,突兀被陆二栓擦干净下体穿整齐衣服还有点懵。
他仰头看向陆二栓,眸中那层薄薄的水雾还没有褪尽,发泄后的余韵让他声音不自觉透出一丝黏糊,“小穗在爸妈那里……”
“我知道。”陆二栓舔了舔后槽牙,强迫自己往厨房走,声音远远传来。
“下午带你们去后溪摸鱼虾。”
钟荣春:“……”
做爱不更香?!大爷的,反正他不去!
最后还是被拖着一起了。
钟荣春坐在板石边泡脚,头顶上恰好有一截繁茂的树枝巧妙地延伸出来,洒落一地阴凉。
按理来说,他被强行团建心情应该相当不美妙才对,但莫名的他居然觉得还不坏。
眼下早过了丰水期,溪水很浅,但小鱼小虾还挺多,走了狗屎运还给他们抓着几只小螃蟹,陆小穗哇哇惊叹,小心翼翼地左摸摸右摸摸,嘴都笑咧了。末了还不忘给钟荣春也瞧一瞧,手舞足蹈地复述自己怎么捉着的。
一个下午下来,陆小穗的小鱼篓都装了大半,陆二栓的鱼篓更满,沉甸甸估计有60斤,就是里边装的都是些石头。
钟荣春不可思议:“你不会打算背这堆破烂回去吧?”
“你不觉得女儿挑的石头尤其漂亮吗?她眼光很好。”语气里的自豪和喜爱简直要溢出来。
那不还是破石头吗?
“女儿奴吗你。”钟荣春无语,这家伙没救了。
谁也没有意识到,曾几何时还默契地避开陆小穗身世的两个人,现在已经一口一个女儿挂在嘴边,还习以为常。
钟荣春走在前头,两条尾巴缀在他身后嘀嘀咕咕,畅想着装石头的木箱要做成什么样子。
比那对喋喋不休的话唠父女存在感更强的是他腹部时不时动弹一下的肚子,钟荣春把注意力收回身前。想到以后两个小鬼同时嗷嗷大哭,陆二栓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窘迫样,都忍不住开始推算产期了。
他实际发动在一个极普通的傍晚,比推算早了个把星期。请接生婆、烧水、准备小被子……因为早有准备一切还算有条不紊。
陆二栓始终陪在钟荣春身边,将他的手死死攥到自己怀里,这人也就偶尔给接生婆递些个东西,居然也一脑门的汗。
钟荣春被他肌肉硌得慌,挣了挣但没什么用。
他一面下边使力,一面还有闲情想刚刚一瞥而过的陆二栓的表情——和那时候的陆大柱如出一辙的心疼与不安。
稀奇,这家伙的情绪外露得这样明显。钟荣春在心底凉凉地想:哇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