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欣柑摇头。
“我不能早恋。”
“我不喜欢你。”
“我不愿意。”
一键三连,真他妈干巴利脆。
徐昆气笑,“我问你意见了?老子是在通知你。”
欣柑性子软些,也不是真的泥捏成的,小脸憋得通红,“这种事,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怎么这样?”
“这样?什么样?我是什么样的,嗯?”徐昆好整以暇瞧她。
“就是、就是强迫人,仗势欺人。”
“强迫?你知道什么是强迫?”扣住两瓣臀,往内一拖,将她的小屁股重重摁在自己肿胀的阴茎上。大手揉了两把,臀肉异常丰满,圆,弹,嫩,果冻似的手感。
股间挤进一大团东西,热得发烫,硬得硌人。腿心敏感,隔着衣物,那东西上面一截截粗大的肉筋,有自主意识似的,不断鼓突跳动。欣柑的脸由红转白,“啊” 的叫了一声。
徐昆被她叫得更硬了,牵她的小手去碰硕大的那根,“这是什么,嗯?”
欣柑五根手指都蜷缩起来。
徐昆硬把她的手往亢奋抖弹的阴茎上蹭,“知道这是什么吗,心肝儿?”
欣柑十五岁了,不是五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实物会这么大,这么狰狞可怕。嫌恶又惊惧,使劲儿甩开他的手。
徐昆笑,勒紧她扭动的腰肢,唇凑近她的小耳朵,白得发透,嫩得要死,忍不住咬了一口外围的软骨。他的小姑娘,除了奶子和屁股,哪哪都生得小巧,娇弱,叫人心尖儿发颤,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玩儿坏了。
欣柑被他咬得又叫了一声,眼泪滚珠似的掉。
“怕了?”徐昆声音很轻,腰胯往上一挺。欣柑被他顶得小身子上弹,落下时,密拢的阴唇被撞开,呼疼声有些微妙的颤栗。
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吓得连挣扎都忘了,攥紧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有感觉了,是不是?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的鸡巴操?”徐昆的脸色也有点异样。单是这样隔靴搔痒地弄她,就比自己撸射出来,要爽畅不知道多少倍。眼神放柔,嗓音被肉欲烧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三个字像是踩了地雷。欣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妈妈不许我早恋。”在她的世界里,继母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对年幼的欣柑而言,让继母失望,无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我要回去,都快下课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欣柑揉着眼睛,跑开两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骄子。
徐家显赫。他祖父,徐家大家长,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两个孩子,他大伯和父亲徐竞骁,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为嫡长孙,自小出众,是祖父眼内第一人,对于排他后面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脉后代,又逊色徐昆许多,并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荥军区参谋长,同年晋升为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显赫的人。大伯母年轻时腹部受过很重的伤,无法生育。俩人伉俪情深,不可能离婚,大伯敬爱妻子,且为人方正,不愿要异腹子。二人将嫡亲的侄子徐昆视为亲子。
父亲徐竞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从徐夫人跳楼身死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徐昆长这么大,只有欣柑敢这样一再忤逆他。
“我准你走了?”他也站起来。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声不吭。
徐昆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过来!”
欣柑脸垂着,一动不动,手指控制不住地抖。
徐昆锋锐的眉骨一挑,“听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欣柑啜泣一声,慢慢挪过去。
徐昆淡看她两眼,掏出手机,“让你看点好玩儿的东西。”手指在屏幕滑拉几下,丢给她。
欣柑懵然接住,一眼掠去,震惊地抬头,“这、这些……不是、不是这样的……”
“好看吗?构图干净,角度到位,挺不错。”徐昆侧额,腰俯下,指腹揩掉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