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儿,来,我们让姨好好休息。--------”小孩儿对什么事都很好奇,抓着绣花的被角,摇来摇去,听到娘亲唤他,这才跟着走了。夕颜走后,我亦不想烦劳小翠,退下她后,便兀自地睡到了榻上。说实话,离开唐国这么久,我早已经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约摸两刻之后,刘太医来了。比的七年前,他又添了好些白,见着我,倒也打量了番,放置好了药箱,才与我道:“一别七年,老夫年衰,而姑娘却似朝露鲜花。;“哈哈,没想道七年后再见刘太医,太医竟变得如此风趣。”“世事看淡罢了。”刘太医一笑,鬓边的皱纹牵动了白,我不由想起了潇桦,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哪儿,若是这刘太医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其实,我看着这位迟暮老人,心里不免生了好些同情。潇桦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自然期望这儿子能够传承衣钵。这样,待得耄耋之年,也能够欣慰地告向刘家祖宗。(看小说就到-------- ;这是传统吧。“你是不是只有些咳嗽的症状。”我正静静地想着,刘太医忽而问我,眉头锁得极厉害,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安,警觉地问道:“太医的意思是?”“老夫以为姑娘的脉象有些怪。”“怪?”
我紧张地坐了起来,继续问道:“怎么怪法?我只是觉得咳嗽,并没有风寒之类的病症,我想着该是北方的气候原因吧。”“那敢问姑娘是否晕厥过?”“晕厥?这倒没有,不过我在金陵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有好几个月了。那次来的突然,大夫先是说我中毒了,后又说不是中毒,总之,我都没觉得什么,就是晕厥了,然后睡了几日,就醒了。”“中毒?”刘太医若有所思地又为我把了次脉,随后陷入沉默。我该不会中毒,潇桦之前也为我诊过脉,只说了我脚上的伤,并没有说我中毒。不过,刘太医越是缄口,我就越紧张。“太医,我是不是不妥?还是,我是不是活不长久了?我才刚见到大哥哥,不想就这么死了。”“不,不是,老夫还有个问题,只是略有些尴尬,不知姑娘能否答老夫。”“什么问题?”“虽姑娘是否与”刘太医放低了声,说道:“与陛下有过男女之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