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没,没,没。;我连着摆手,羞地只想打个洞钻进去,刘太医见状,立刻道:“只是循例问问,无事的,老夫知晓陛下不会越礼。”哦,我低了头,心里腹诽起刘太医,什么事不问,探听我与大哥哥的事,别的倒也罢了,还问这么羞的问题。刘太医沉默了会儿,许是见我红着脸不看他,便只是说:“老夫把方子交给韩夫人,你要好生调养身子,长途跋涉,虚得很。;“哦,哦。”我“哦”了两声,刘太医拿了药箱离开了屋子。我这才悠悠地舒了口气,往锦被里一钻,把羞给遮了住。这一日,我在韩府度过,两顿的药喝得准时,只是大哥哥却来的不准时。夕颜早已习惯了夫君晚回,早早地准备了亮儿的饭菜,好让他早些休息,自己则与我一起等着。因为不甚熟,所以彼此间的话还很是客套,多半说亮儿,剩余地,则有很多冷场。;不过,我知道夕颜是在大哥哥做皇帝之前就认识的他与大眼睛,这么算来,也该是与大哥哥旧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与大哥哥显得很生疏。我想,大哥哥是个平易近人的皇帝,按理,他们不该这么疏远。尤其是夕颜,刻意地与大哥哥保持着距离。“夫人,圣上与大人回府了。”小翠过来禀报,只是她的度明显比不了两个男人的流星大步。夕颜尚未起身,大哥哥与大眼睛便来了。虽然我看的出,他们踱步轻快,但是脸上亦藏不住倦容。随了夕颜,我亦行礼。
“朕耽误了通回来,一会儿自罚一杯。”大哥哥动不动又来了酒瘾,我蹙鼻瞪他看好久,他倒是不介意,拍了大眼睛去酒窖拿酒。大眼睛却看着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番,站着与大哥哥道:“她,她就是那个咬人的丫头。”“瞧瞧,记仇的人是他,是他,大眼睛,哼。”我双手抱臂,气鼓鼓道。“我?呵呵,果然是那丫头,过了这么些年,这脾气倒是一点儿没变。”大眼睛亦不买账,冲我调侃起来,大哥哥见状反倒退后了两步,任由我们开战。“不许喊我丫头。”只有弘冀哥哥,大哥哥才能喊我丫头,因为他们于我是如此重要,重到这个词似乎成了爱人间的暖语。“瞧瞧你的话,好歹你也住在我府上,倒对我这主人半点也不客气。”他一撑腰,与我驳了起来。我又冲他哼哼,恰这时候,夕颜在一旁突然不舒服起来,大眼睛见状赶忙扶住她,关切地道:“颜儿,你怎么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