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一般是不参加埃克斯塔举办的雄虫聚会的。他们是好友,但在对待雌虫的约束尺度和对雌虫的态度上有很大的不同。而雄虫聚会和好友聚会不同,它们一旦叫上“雄虫聚会”四个字,往往就和肉欲有着很大的关系。
雄虫不喜欢雌虫的亲近,不喜欢收纳雌虫,但特殊的情况除外。
不负责,不保证,不收敛的雄虫聚会。
而埃克斯塔开展举办的雄虫聚会往往带着四溢的哀嚎尖叫和哭泣,并不是兹会参加的类型。只是这次厄尔尼卡犯了错,然后埃克斯塔就邀请他参加聚会,这其中难免有点和视频里那位的雄虫有关的意思。毕竟从视频里的那个雄虫的手法看也确实是会参加埃克斯塔的聚会的虫。
“是他在吗?”视频的一边,兹坐在藤竹蔓编织的椅中,麻色的座椅散发温柔的颜色,阳光从他身后装点着枝丫的窗中透过来,在他浅色的发上洒上浅浅的金色。
入镜的是洒满屋子的阳光,吹动蕾丝薄纱的微风,轻轻摇叶的植藤枝丫,远远站着的几个侍从。
埃克斯塔这边,哪怕调了镜头也总有一些正在颤抖的赤裸身躯入境,酒尸肉林的味道隔着屏幕传来:“是,X今天刚好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也舍不得你的那些雌虫遇上。我们可以从侧面走,不去大厅。就带他去见见X。”
兹看着埃克斯塔,那双眼睛很平和,但带着探究,仿佛埃克斯塔是一本书,被他翻开内页。
“埃克斯塔,”兹开口,“X是谁。”
这可真难回答。
“不,埃克斯塔,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他的隐藏身份什么的,如果这让你为难的话。我只是……我是说,你最近有点奇怪。”
兹开始细说几个变化,比如埃克斯塔对雌虫态度的改变,突然掌握的急救手法,最近都没有再被执法虫找上门……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你突然开了窍,我的意思是是像当初你突然读懂了老师的话什么的,掌握了新的知识。但我现在发现……”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语言,“这些是不是都和X有关?埃克斯塔,你老实告诉我,你和X是什么关系。不……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担心……”
“顾客和贩卖商的关系,”埃克斯塔在兹表现出怕自己误会而措辞难定的时候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可能已经和X定了主从关系,又不好意思问,怕要不是问出口显得太贬低虫,要是是了又怕提了我不高兴。但没有,我没有和谁定了主从关系。你觉得我对X有特别的崇拜感和推举意,是因为那样的关系?不,我和X只是顾客和卖家的关系,起码现在是。”
雄虫的身体放松,往背后靠去,一直十分妄为的埃克斯塔表现出一点颓然:“你没见过他,兹。他……他的态度非常的……卑微。对,比起他的才华和身份,他的态度相当的卑微,我甚至觉得那是一个伪装,用来掩盖真正的他。我当初也被那样的伪装骗了呢,所以当时我有一点点感觉到他的情况和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但一直没把那种感觉当真。直到今天——”
埃克斯塔张开的嘴突然闭上,看着身边的雌虫。
不方便说。
兹看出了他的难处,便不再问:“我知道了,你这么在意的虫一定不会是太遭。我会带厄尔尼卡去的,记得来接我,要是遇上你的客虫们还是挺麻烦的。”
“好的!”
两个雄虫的视频结束,厄尔尼卡才在旁边小心地叫了一声。
“嗯。你听到了吧。”
“是……”
兹对雌虫一直很放任,准确的说他几乎完全不干涉雌虫们的生活工作和其他。他甚至不会特意点哪个雌虫和自己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他的雌虫和他的远近很有随机性,比起他这个雄主,工作似乎才是他们安排和雄主在一起的时间的主要参数。兹和他的雌虫们关系一直清淡如水,他本虫是一个基本不会拒绝雌虫的雄主,却似乎在有意控制他的雌虫们不要产生火爆的冲突,才让他手下的雌虫们一片静好。
他是好说话,但再怎么放任,今天自己手下的雌虫出了偷窃雄虫私房录像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不管。所以就把厄尔尼卡先留在身边,有等对方雄虫发话的意思。按照兹的作风,一般都是息事平虫,要是对方开的惩罚轻就按对方说的来,要是对方开的重就按较轻的官方惩罚来,错什么事,受什么罚,一般之少不多,倒也不危险。只是这次,事情好像带了些过多的神秘色彩。
一开始是那个雄虫自己不认识。兹也不能说认全虫族里的每一个雄虫。但接下来,是那里面雄虫更加诡秘的隐藏。
按照厄尔尼卡所说,视频是从阿普尔什韦特那边拿的,兹因为当时和埃克斯塔的对话认为视频里的是阿普尔什韦特和他的雄主X,想联络,就调出那个雌虫的信息,然后用自己的权限看到他雄主的联系方式。
这个时候兹发现阿普尔什韦特是无主雌虫。
雄虫对雌虫有吸引力,也有决定权,但有主雌虫仅向雄主负责,所以遇到一些雄虫和有主雌虫间的纷争往